远眺海景,任思绪飘游,确是生活中不可多得的悠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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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祝福文化”使者善的足迹

在如画的静谧中,

我们都曾醉过

文·叶伟章 / 图·陈莉莉 

祝福文化聚集的,其实都是同一理念的善良人。
大家或许没有走在前线,但都希望可以贡献一己之力助学、助人,
而祝福文化就担任了桥梁的工作,把他们的心意与资助,
带予在前线打拼奋斗的义工们。每一年,我们都会组团到贫困山区探望孩子。
如此这般,大家也就建立了十多年的情谊。
说来令人匪夷所思,我直到上飞机的前一秒,仍不知自己的去向,
只知是往沙巴,往海岛,前往探望老朋友陈传杰先生。
真的是老朋友,陈传杰先生,年届八十,耄耋之龄,但身体很健壮,大伙走山他脸未红气不喘,把许多年轻人都给比了下去。陈传杰先生早在05、06年就参与了助学计划,成立祝福文化时,他也是其中一位大力资助着我们的“使者”。其实啊,如果没有这些“元老”级人物,祝福文化如何得以走到今日?

人生有多少个十年

陈传杰先生有次代表探访团团员在助学金发放仪式上发言时,说及了自己孩提时期的贫困情况。年幼的他,根本没机会上学,但他一路辛勤,白手兴家,最后却也成了一方地主。然而他并没有因此而忘形,相对的,他时时刻刻都想着那些没有机会受教育的孩子,念兹在兹,总希望可以帮助这些孩子,改善他们的生活、改变他们的命运。
当然,祝福文化聚集的,其实都是同一理念的善良人。大家或许没有走在前线,但都希望可以贡献一己之力助学、助人,而祝福文化就担任了桥梁的工作,把他们的心意与资助,带予在前线打拼奋斗的义工们。每一年,我们都会组团到贫困山区探望孩子。如此这般,大家也就建立了十多年的情谊。
十多年啊,如果套用经典港剧的台词:“人生有多少个十年”,我们显然已跨过了一个阶段。
每一年,我们都会组团到贫困山区探望孩子。如此这般,大家也就建立了十多年的情谊。
因此,当在尼泊尔探访团里有团员提出要去东马探望陈传杰先生时,我老板二话不说就接下了策划协调的担子。是的,老板,我称她作老板,其实是我以前在媒体工作时的上司,现任祝福文化义务执行长的萧依钊。
熟悉她的人都知道,她的生活重心就是“慈善”,即便这么一个纯粹的旅游团,她都设法加插探访孤儿院的环节,后来因为好些因素,安排不成,她倒显得意兴阑珊了。于是,她留在吉隆坡继续她“忙不完的工作”;而我,则成了她的“代表”。(然而,工作其实从来不会有“忙完”的一天啊,不是吗?)

渐层蓝绿极为疗愈

天未亮,我拖着心爱的咖菲猫行李箱,去到了吉隆坡第二国际机场。上机,下机,坐了个把小时的面包车抵达码头,陈传杰先生前来迎接我们,然后又是四十五分钟的船程……由始至终,我都睡眼惺忪。
然而,下船的那一瞬,魔法般的奇迹发生了,阳光明媚下海风轻拂,眼前如诗如画的美丽景致让人不期然精神抖擞。走在桥堤上,但见海水清澈如琉璃,底下岩石沙粒都清晰可见,仿佛是某个天神,不意打翻了一壶碧绿的香槟,于是流落了人间,流到了这里。
放眼望去,一望无际的海面,渐层蓝绿极为疗愈——稍远处明确一条界线,把眼前的碧绿与温柔的蔚蓝,划开成分明的壁垒;那蓝,延漫至天际,终过渡成深沉的湛蓝。水波轻荡,日光无声,如此,静谧。
我终于知道,原来这一趟旅程的目的地是邦邦岛。
海洋世界的美丽,鱼群环绕擦身游过,无怪乎小时候总被海底龙宫的神话所吸引。

我们住进了白珍珠度假村。这里的房间,宽敞明亮,干净整洁。房间以海洋生物命名,并备有简介说明,极具巧思。房外有沙发,宁静午后,慵懒赖着,远眺海景,任思绪飘游,确是生活中不可多得的悠闲。
是的,悠闲,其实这四天三夜里,具体的活动就只有前往珍珠岛走山以及到丁巴丁巴岛浮潜。其余时间就是吃吃喝喝,聊天然后聊天。早餐、午餐、下午茶、晚餐,餐点虽说不上精致,但还是有些特色,尤其是周末夜里的沙爹、烧烤以及海鲜。
当然,下午时虽没有安排活动,但我们依然可自行在岸边海域浮潜,救生员与器具都随时候命。
珍珠岛是一座死火山岛,又称博黑都浪岛。不高,约750公尺路程。还好淡季,否则据说会是密密麻麻的蚂蚁队伍。走山,穿越丛林,为着从山顶俯瞰整个仙本那及所有敦沙卡兰海洋公园岛屿的全景。

珍惜拥有每个当下

话说虽然只有750公尺,但我们却花了个把小时。一路走走停停,说说笑笑,累了就休息。享受的,是过程;并未真正在意目标。
成功“攻顶”时(对,不要怀疑,这高度于我们而言,攻顶一词绝对是正确的),突然乌云密布,豆大雨点毫不留情陆续落下。念及雨时路滑,我们根本来不及品尝景色,匆匆拍张合照就下山了。匆忙下山,雨却不下了。可我们并未太在意这结果,珍珠岛之旅,是一段走进丛林、走近自然的历程。过程,其实才是重点。
珍珠岛之旅,是一段走进丛林、走近自然的历程。过程,其实才是重点。
丁巴丁巴岛浮潜就不多叙述了,经验过浮潜的一般很难不爱上它。海洋世界的美丽,鱼群环绕擦身游过,无怪乎小时候总被海底龙宫的神话所吸引。
仙本那原就已大海龟闻名,于是几天下来数算遇见的海龟成了我们的游戏之一,其中以丁巴丁巴岛为最,短短十多分钟里就遇见了七只。有者隐身于沙石堆里,化身成不动的岩石;有者无视我们从容游过,仿似我们其实也是海里不知名的鱼群。
离开邦邦岛时,竟有些许不舍。然而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,聚散有时,得失有时,成住有时,坏空有时。随着年岁的增长,已逐渐学会珍惜每个拥有的当下。
至少在如画的静谧中,我们都曾心醉过,其实也就不枉此行了。
至少在如画的静谧中,我们都曾心醉过,其实也就不枉此行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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