▲ 长途跋涉后,大象集体在树林里躺睡
云南野象
集体北上17个月
终于有人
完整记录下来
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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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终让它们平安回到西双版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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▲ 迁移过程中,大象经过人类村庄
只要一天没有食物,就会造成安全隐患
▲ 大象在玉米地里尽情享用
对于农民的损失,政府有一定补贴
▲ 沿途村民抱怨:
“自从大象北上,必须等到11点才能出门干活。”
不过西双版纳当地人和大象相处得久,彼此也有了默契。大象能听懂当地人说的傣语,他们也能识别大象的语言和情绪。
回到西双版纳后,我在当地人的手机里看到两段视频,对我触动很大。
其中一个视频里,有一头大象走进一个村庄的巷子里,村民非常恐慌地朝镜头跑来。但其中有一个穿着傣族服饰的老妇人,她不慌不忙地走到亚洲象前方,朝它跪拜。那头象也停在那里,没有继续往前走。
另外一个画面里,一头象走进村民的小院子,一个男人抄起身边的铁桶朝大象脸上砸去。那头象也没有任何攻击行为,任由男人发泄。
亚洲象的记忆力是很强的,很多小象还未出生时就知道妈妈经历过的事,它其实是带着家族记忆出生的。
所以大象很清楚,人类究竟在向它们释放善意、敬畏还是会攻击它们。
▲ 回到西双版纳后,短鼻家族和其他象群在一起
短鼻家族有很温情的一面。亚洲象鼻子和嘴巴的交界处有一个离鼻器,是它们用来探测外界信息素的器官,也会用来感受同伴的情绪。如果发现对方比较低落,它们就会把鼻子搭在对方背上抚慰。
当然,它们也不是一直温馨和睦,家庭内部也出现过短暂分裂。它们抵达普洱后,有两头公象可能是过了发情期,或是求偶遭到其他母象拒绝,它们竟然掉头返回了西双版纳。
后续还有一头亚成年公象,也是中途离队,它四处溜达,冲撞树木,最后被麻醉后人工送回了西双版纳。
其实它们就像一个青少年一样,去到一个陌生的地方,也渴望得到关注和爱,在没有获得港湾的时候,也会有很多年轻气盛的情绪想要发泄。
▲ 纪录片《天行情歌》剧照
▲ 《与象同行》剧照
在国内拍摄野生动物,也面临很多困难。比如这次拍摄前,必须做大量研究,但我发现国内关于亚洲象的相关论著较少,但关于非洲象的研究相对多。所以其中一个拍摄难度是,我们对物种的熟悉程度不够。
在中国,自然类影片也没有很好的市场基础。在创作前期,寻找资金就很困难。
但我还是希望做出中国人自己的野生动物纪录片,记录我们生活的土地。用影像的手段,将野生动物的生存状态记录下来,这不仅具有文献价值,也可以形成一定的社会影响力,让大家关注到野生动物保护的问题。
▲ 素材由《与象同行》纪录片出品方解读中国工作室和腾讯可持续社会价值事业部提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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